第(2/3)页 刘立杆付了钱,很自然地接过营业员递过来的袋子,提在手里,走出店门的时候,阿莲轻轻地笑了一下,脑袋还歪过来,亲昵地蹭了一下刘立改脑袋。 刘立杆被她的头发,撩得痒痒的,忍不住抽了抽鼻翼,他感觉阿莲上的香水味,很好闻,刘立杆有种亲切的似曾相识的感觉,想了一想,心里一凛,他想起来了,这是郑炜上味道。 他问阿莲,阿莲和他,法国的牌子,在台湾买的。 只这一句,就道出了经历的不凡,那个年代,能出国的就少,能去台湾的,就更少,她居然去过台湾。 两个人真的就像一对恋人,走进酒店的大堂,门僮给他们拉门的时候,阿莲轻轻地了声谢谢! 两个人目不斜视,直接穿过整个大堂,去往电梯间,电梯里光线明亮,阿莲松开了刘立杆,一人靠着一边的厢壁,刘立杆一直盯着阿莲看,他发现她比在外面的时候更好看,阿莲的脸微微一红,笑道,看什么,不满意可以退货。 刘立杆呲地笑了一声,退了我就后悔了。 阿莲的嘴角,又翘了翘。 她把双手的手退了下来,刘立杆看到了一双白皙纤细的手,她把手握在手里,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捏着,刘立杆觉得,自己很愿意做那双手。 开门进门,阿莲脱下了大衣,很自然地交给了刘立杆,刘立杆发现穿着紧羊毛衫和直筒裙的阿莲,材比原来更好,也显得更加的饱满。 接下来的几,他们就没有再离开过望湖宾馆,离开房间,也就是去餐厅吃饭,去咖啡厅喝咖啡,完了还是回到房间,一步也没有走出酒店的大门。 外面的世界纷纷攘攘,在忙着准备过节,和他们有什么关系。 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,最初的狂和生猛过去以后,一切就恢复了平常,好像在这里扎下了根,心也开始变得有些无拘无束,不再有那么多的警觉和心翼翼。 这个时候,多出来的,就不是其他,而是话。 刘立杆不会去追问,你到底是叫阿莲还是阿兰,还是其他的什么名字? 阿莲呢,连刘立杆姓什么也不会问,虽然她早就听到不止一个的服务生,在接过榨的时候都会轻声,谢谢刘先生,但阿莲觉得,他们嘴里的刘先生,不是她边的这个人,这个人没有告诉过自己他姓什么,他就是无名氏,她也不会追问。 更不会追问,你又不是外宾,为什么过年还在外面,不回家? 两个人所处的空间和距离,也让名字显得多余,名字更多的功能,是把一个人从其他的人里区分出来,召唤出来,这里没有其他的人,始终只有他们,那就连名字也可以忽略。 两个人都很适和喜欢这样的状况,他们连睡着的时候都已经抱在一起,但他们睁开眼睛,还是不知道对方是谁。 第(2/3)页